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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在辦公室見過最荒唐的事是什么?
有一年我在一間五金廠上班,保安頭,其中廠長和保管兼跟單對面辦公桌,我的辦公桌在斜對面。廠長不到30歲,小個子,又黑又瘦,毫無男子漢氣質,他的老婆也在廠里一般員工。
女保管兼跟單芳齡已近55歲,很快就要退休了,徐娘半老,風韻猶存,人高馬大,辦事風風火火,走起路來象腳踏風火輪一般,罵人嘴巴特別毒,可把廠里的小姑娘罵得淚水漣漣,母老虎一頭。
一天晚上12點,全廠員工已收工,連晚上加班的人員基本上休息了。按慣例,我要先鎖上車間大門,廚房門,依次到二樓辦公室檢查空調關了沒有?如果沒有關,要立即關上,再關辦公室門窗。
拿著強光手電筒,輕手輕腳上二樓,辦公室燈已關,昏暗一片,估計人已走光,目測一眼,窗已關上,順手關上鎖大門,正要上鎖時,突然聽到里面還有人,說等一等,巡聲望去,手電簡一照看,只見女保管員和廠長在里面走出來,女保管兼跟單輕聲對我說,剛才和廠長對帳,對數,看有無錯漏,沒有做什么其它的事。邊說邊走下二樓,廠長一聲不吭,面紅耳赤,低著頭走出來,其實我也是個明白人,女跟單可以做廠長的媽媽了,還來這一套。
第二天中午,這個女跟單和我說,她有一部手提電腦用了4年,準備買一部新的,問我要不要舊電腦,如果我不要就要扔到垃圾桶。
辦公室里的"故事"可不是這代年輕人的發明,他們的父輩甚至爺輩身上也曾發生過,只是不多見。
年輕時我喜歡運動,上班常年穿一雙運動鞋,加之步履輕盈,同事稱我走路像貓步,悄無聲息。
那時電腦還未普及,很多單位都有專職打字員,有的還負責打完字后的油印任務。
我們單位的打字員是位漂亮少婦,臉龐清秀,身體豐滿,多一兩嫌胖,少一兩嫌瘦,恰到好處,頗有姿色。
打字室就在我辦公室隔壁,前后兩間,里間專司打字,外間油印。
有一次,我們科室需要打份文件,經主管領導和辦公室主任簽署后,我拿著去了打字室,外間沒人,剛走到里間門口,一下子看到工會主席像啃西瓜一樣抱著那女人的頭,雙方還"呼嚕、呼嚕"發出那種聲音,嚇得我趕緊逃了出來。
后來一想,難怪工會主席老往她這兒來,一會兒校對,一會兒修改文件草稿;女的也常往他那兒去,這個字不清楚,那個字太潦草。
那時年輕,也不懂這些套路。
只是后來大家碰面時,眼神都有些異樣,他們尷尬,我也不自在。
我在辦公室遇到過我們單位兩個已婚同事搞破鞋。
那天我去外邊值班,但是有東西落在辦公室了,于是剛走沒幾分鐘又返回來取東西。
結果回來就看見我的兩個已婚同事(一男一女)衣衫不整的從我們辦公室的午休床上“嗖”的坐起來,目光極不自然,也不敢看我。
我一下明白了怎么回事,當時我也后悔極了:為什么非得讓我趕上這么一攤子事兒呢?
我還不如不回來取東西呢。
我那個兩個同事,家都在外地,一個是鄂爾多斯的,另一個是烏海的,男同事家里孩子都兩歲多了,媳婦兒是銀行工作的,而那個女同事去年才結婚,因為我們都在異地上班,所以估計他們兩個都耐不住寂寞,一來二去的夠達到一起。平時就是“哥哥妹妹”的叫著,別人也就覺得兩個人關系好一點,可最后讓我看那到這么一出,頓時我就明白這“哥哥妹妹”果然不是白叫的啊!
從那以后他們倆跟我說話都少了,但是也不敢太說什么。我也算是最接近他們“核心秘密”的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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